所有的罪证,一股脑的全都交给皇上了,还是在这早朝上,我们就算是想帮你,那我们也是要吃饭的呀,要是让皇上给查出来了,那我们这岂不是也吃不了兜着走,况且皇上最近正在气头上的,谁都不想去招惹这么个不痛快。”

有几个和他交好的大臣,也都直言不讳的说出来的,自己不帮忙的理由。

安国公劳心劳力,但也都没有办法去将儿子保释出来,他是老泪纵横,但也怎么都是没办法了。

走投无路之下,他只好前去御书房。

景绥江万般无奈,也只好见了他。

前者负手而立,瞧着便是英明神武,而不可高攀的帝王。

安国公现在见到他的第一眼,便是直接跪下。

他连连磕头。

“安国公这是做些什么?难道是为了早朝的事?他不是都已经进了大牢,况且夏侯的调查的罪证都已经证据确凿,等候发落便是,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
景绥江冷笑了一声,神色中也尽是失望,想到当初他在求安国公帮忙时,也并非是现在这副嘴脸。

后者即便是已经畏惧的身子开始打颤,但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。

“皇上,这件事情确实是臣的儿子做错了,但是他也是年纪小,所以他一时半会被迷惑了心智,我到时候回去好生说教他一番就是了,又或者皇上想要怎么惩罚都可以,只要不是要了他的命,毕竟臣就这么一个儿子,要是真的对他做出什么事,臣想来也是无法接受的。”

安国公老泪纵横,让人看着便是心酸不已,可是景绥江在听到这番话后,却只是觉得好笑。

“皇上也大可以不必在意此事,大不了也不是我告老还乡,或者是皇上觉得此事是要严重到株连九族的?那臣也是万般无奈,反正臣也就只有贱命一条,到时候史书上是如何写的,也并非是那么重要。”

安国公一边说着,一边擦眼泪,好似是景绥江做了有多对不起他的事。

景绥江想到自己前些日子的确是有求于他,如若此时倒是拿乔,反而显得是自己的不对,他夹在中间,也是极为无奈。

“这件事如若传了出去,那必定是要株连九族,到时候你也会没命,只是你也为朕做了许多的事,所以没有必要一定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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